假乖巧(明粲黎渊)

假乖巧(明粲黎渊)

导读:主角是明粲黎渊的小说叫做《假乖巧》,为你提供小说假乖巧全文免费阅读。小说主要讲述了:黎渊初见明粲,阴暗巷中,十八岁的女孩儿被讨债人按在地上,浑身是伤。

小说介绍

主角是明粲黎渊的小说叫做《假乖巧》,为你提供小说假乖巧全文免费阅读。小说主要讲述了:黎渊初见明粲,阴暗巷中,十八岁的女孩儿被讨债人按在地上,浑身是伤。他转身正欲离开,却被她使劲攥住了裤角,力道大得吓人。

小说简介

黎渊初见明粲,阴暗巷中,十八岁的女孩儿被讨债人按在地上,浑身是伤。
他转身正欲离开,却被她使劲攥住了裤角,力道大得吓人。
女孩儿抬头,冲他弯起一抹无辜又可怜的笑——
“先生,可不可以带我回家?”
某日,圈里人惊讶的发现,素来薄情寡性的商界新贵黎渊,竟从外面捡回了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。
他供她吃穿,送她上学,帮她还清债务,给了她全京城女人嫉妒的无上宠爱。
一时间,流言四起。
有人提及,他却只淡淡抬眸,漫不经心:“养了只宠物而已。”
于是众人了然,都道黎渊不过图她年轻新鲜,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兴趣。
流言传入明粲耳朵里,她乖巧地笑笑,不置一词。
后来黎渊订婚消息传来,她留下一张巨额银行卡当做报恩,走得干净利落。一别经年,两人重逢。
拍卖会后台,黎渊将明粲抵在墙角。
他一扫往日清冷矜傲,眼眸低垂,声线微哑似在祈求:“我们回家,好不好?”

“你是我的救赎与热望。”

假乖巧免费阅读

九月初,夏日刚过,整个城市尚且浮动着未消退的热意。
绿荫道上一片安静,树叶偶尔摩擦两下,发出点细微的沙沙声。
现在是午休时间,天气热,就连被树荫遮挡的地方都闷得像个蒸笼,所以没什么人想下楼,大家更情愿趴在教室里,把空调温度调得一低再低。
这里是京城最有名的全日制补习学校,来的大部分是高三不愿意在学校呆着的富二代,课业轻,氛围松,主教外语,大部分为出国准备。
明粲和他们有点儿不一样,她本就不上学,没有升学压力。
她纯粹是为了学点东西。
明粲抱着装了资料的塑料袋穿过浓荫,转身***教学楼,在上到三楼的时候,走进了走廊最靠外的教师办公室。
她把袋子里的单据拿出来,交给最里面坐着的苏静,“苏老师,东西我领好了。”
苏静闻声抬头,接过单据,顺带认认真真盯了她一会儿。
这是今早被校长送过来的插班生,她还没怎么好好打量过。
映入眼中的女孩儿齐耳短发被梳得整整齐齐,服服帖帖地挨在颊侧,五官精致,特别是一双眼睛大而澄澈,眼尾有一点上翘,显得文静乖巧。
是非常典型的乖乖女的长相。
也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的模样。
注意到明粲一身长袖外套配牛仔裤,鼻尖都被闷得沁出了汗,苏静顿时心生怜惜,从桌上扯了两张纸递给她,“这么热的天,就别穿太厚了,回教室先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知道了老师。”
明粲眼眸弯弯,听话地应了一声,这才抱着资料走出办公室。
从办公室里出来之后,明粲没有先回教室,转头去了卫生间。
脱掉薄薄的粉色外套,她里面还穿了一件黑色t恤,一串青紫结痂的伤口从宽大的短袖遮掩之下一路延伸到手腕,触目惊心。
明粲抬起手臂盯了会儿伤口,忽然轻“啧”一声,浑身温软的气质收敛,染上三分不羁的味道。
要不是这些伤没好,谁愿意大热天穿能捂出汗来的长袖外套。
她懒洋洋地靠墙,拆开塑料袋,清点了一下资料。
这时候兜里藏着的手机震动起来,明粲皱了皱眉,换做单手拎着袋子,另只手摸出手机来接通电话,悠悠问,“哪位?”
……
听完电话那头人说的话,明粲等了半分钟,唇角往上***来了点,后脑勺贴着墙壁瓷砖,“换地儿了是吗?行,今晚我来。”
挂断电话,她把长袖外套重新披在身上,手机随意揣回兜里,往教室方向过去。
-
下午的课上完,明粲向苏静请了个假,不用再上今天的晚自习。
她出校门后,打车一路去了城西。
目的地是城西那块以混乱出了名的郊区。
这会儿是下班高峰期,车流量大,出租车走走停停差不多一个半小时,才在一处阴暗的巷口停下。
司机透过后视镜有些担忧地看着安安静静的明粲,“你真的要在这里下?里面很乱的,你一个女孩子……”
明粲朝司机露了个人畜无害的笑,声音软糯,“没事的,我住在这里。”
住在这里?
司机又扭头观察周边破败的建筑好一会儿,最终愣愣地点点头,回过头看她,眼神里带了几分怜悯。
“这样啊……那你回家路上小心一点。”
明粲软软地喻着笑点头:“谢谢叔叔。”
脚一沾地,她浑身陡然放松,朝最里面的巷子慢悠悠踱步过去,边走边脱下外套,把袖子松散打了个结,固定在腰间。
合着巷子里阴暗的环境,平添一身懒散的痞气。
明粲推开巷子最里面那扇生锈的铁门,吵嚷的声音入耳。
这里是京城小有名气的一处地下拳馆。
人群里有个脏辫青年看见她,朝她扔了样东西,“哟,粲妹,最近咋都没来过?”
这人叫陈宇树,算拳馆的小老板,他一开口,身边一圈人视线都投了过来,发现是个小姑娘,纷纷开始起哄:
“***,陈哥你怎么开始荼毒青少年了?人小妹妹上高中了没啊?”
“老陈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怎么把这么乖的妹妹叫来的,你不怕吓着人家啊?”
“滚,”陈宇树笑骂,轻飘飘揍了身边人一拳,“人家十八!成年了!”
周围都是些陌生面孔,大概是换了场地被请来捧场的。
明粲唇角勾起的弧度漫不经心,略略垂眸,接住陈宇树扔的绷带,一圈一圈牢牢缠在手上,“出了点事。”
她天生声线就软,配上放松的语调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散漫感觉。
像是棉花糖里夹着一团薄荷,表面甜甜糯糯,里面又含了十足的劲儿。
陈宇树见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也不再追问。
明粲缠好绷带,才抬眼往擂台上瞥。
刚好有人被打趴下,她于是问:“上面那谁?”
“不知道,新来的,还挺厉害,打趴几个了。”
“哦?”明粲细细的眉毛微挑,“顾西也趴了?”
“早趴了,手骨折刚送医院。”陈宇树说着作势去揽她脖子,“这人有看头,去下个注?看他那样估计还能再打趴几个。”
“你帮我去。”明粲抬手把陈宇树挡回去。
“我上。”
“……?!”
陈宇树眼睛瞪大,拖在脑袋后面的脏辫都跟着抖了两抖,“姑奶奶你这又缺钱了?”
“对。”明粲握了握拳,确认了绷带的松紧程度合适,不勒手。
旋即她越过陈宇树,径自大步向擂台中间去。
“走了啊。”
“卧槽你等下!”陈宇树抓了一把,没能抓住明粲衣角,“我的姑奶奶,祖宗,大小姐,我求求你,别去,别发疯,冷静一点……缺钱咱也不必……”
然而一个晃眼,明粲已经站在了台上。
陈宇树:“……操。”
擂台灯光照耀下,女孩儿外套松松垮垮系在腰间,更加凸显出她身段的纤细,手臂上绷带交错缠绕,配上一张喻着清淡浅笑的精致小脸,虽漂亮得不像话,却也看起来不堪一击。
对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接近两米的魁梧身材和她一米六的身高比起来差距颇大,更显得胜负已成定局。
“小妹妹。”男人声音粗嘎,不屑的情绪溢于言表,“要不要帮你先打120?你这细胳膊细腿的,我一根手指就能给你掰断。”
“哦,那你来吧。”明粲没看他,从兜里摸出震动的手机,“等下,接个电话。”
这般浑不在意的态度,引得台下一片哗然。
男人不满地皱眉,指骨攥紧,发出清脆的“咔咔”声。
明粲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瞥一眼屏幕,随手按下接通键,唇边笑意还未褪去,“刘叔,你放心,我一定能赶着点回来,不会让先生怀疑的——”
话音未落,她的余光便捕捉到了对面魁梧男人一闪而逝的狠笑。
“……稍等一下。”
明粲眸间微凛,迅速用小指捂住麦克风,下一秒,便见男人带风的拳头直直向她脑门袭来。
她后退两步,矮身堪堪躲过。
这是下狠手了。
与此同时,台下的陈宇树刚下完注回去,蓦地被人紧张地揪住了衣领,“那人居然来真的!老陈,你要不去把小姑娘带下来?”
陈宇树闻言,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烦躁道,“我也想让那祖宗下来啊,我现在也贼他妈担心!”
“那你还不赶紧去!?万一她有个好歹……”那人更着急。
“……不是,你没明白。”
陈宇树沉默了一会儿,瞅眼台上,慢吞吞解释,“我担心的不是她,喏,你看。”
对方视线转过去,猛地一愣——
魁梧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倒在地上,痛苦掩面,身量娇小纤细的女孩儿单膝跪在他身边,笑盈盈地把拳头比在他喉结上方,口型像是在倒数:
三、二、一。
——你输了。
无视周边人或震撼或审视的目光,明粲下一秒便毫无停顿地轻巧跳下台,手机还举在耳边,也不忘远远朝陈宇树招了招手,被解开的白色绷带要掉不掉挂在手指间,沾了一抹血渍,亮得刺眼。
“我走了,钱记得尽快打我卡上啊。”
陈宇树还被人揪着衣领,一口气没喘上来,咳嗽了好几声,再抬眼,室内哪里还有明粲的身影?
深谙明粲的德性,陈宇树也没多惊讶,拍了拍领口那只手示意朋友松开,他无奈地笑笑,“看到没?这祖宗活脱脱就一魔鬼。”
-
拳馆的纷扰喧闹被悉数抛在脑后,出了门,四周恢复寂静,明粲才把小指从麦克风前移开,用肩膀夹着手机,歪头边扯绷带边道:“刘叔,找我还有什么事吗?没有的话我先挂了。”
那边良久没回话。
明粲以为对方做别的事去了,便把绷带塞进垃圾桶,准备挂电话。
就在这时,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透过听筒,自她耳边不紧不慢响起。
“你说——不会让先生怀疑?”
明粲顿时浑身一僵。
这不是管家的声音,但她无比熟悉。
她抿了抿唇,下意识低头,声音软下来两度,硬着头皮乖乖喊:“……先生。”
那边人轻笑了一下,声线依旧低沉,带了点晦暗不明的情绪——
“夭夭,车在巷口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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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暗,道路两边树影绰绰,给本就荒凉的街道增饰了一抹寂寥,空气里半掺着夏夜的湿热,又被关得严实的车窗分隔成两个世界。
车内空调温度正好,不热也不至于太冷,明粲正襟危坐在后座中间,不时细微地动动身子,垂眸不敢与坐在副驾驶的黎渊有什么交流。
之前挂在腰间的外套已规规矩矩穿回了身上,袖口甚至被故意拉长覆盖住手掌,只露出一对莹白素净的指尖,一眼看过去乖得要命。
管家刘叔目不斜视地开车,副驾的黎渊始终不发一言,明粲也努力把自己缩进衣服里,试图装死。
不过相处了三天,她还没能摸清这个男人的心思,所以不敢贸然开口。
时间变得漫长而又难熬。
“去了什么地方?”
最终是黎渊打破沉寂,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空间内流淌,透着些许冷淡与慵懒。
明粲心尖一颤,照实答道:“……拳馆。”
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行踪,否则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找到她。
她撒不了谎。
果然,黎渊听后不过微微颔首,并没有感到惊讶:“为什么要去那里?”
明粲沉默了两秒。
“您知道的,我缺钱。”
她不着痕迹地抬眸,透过后视镜,刚好看见黎渊一瞬的挑眉。
他淡声道:“我记得我给过你三百万。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明粲喉咙动了动,悄悄把左手伸进衣兜,感受到兜里檀木珠手串一粒接着一粒的圆润手感,闭眼瞎诌,“但还有十万的利息,我觉得我可以靠自己。”
十万只是挡箭牌,真正的目的在她手里。
这当然不能告诉黎渊。
明粲话音刚落,便听见黎渊低低笑了起来。
他依旧气定神闲,手指交叉放在身前,只是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凉下来了几分。
“还记得那天晚上,你说过什么吗?”
那天晚上。
黎渊把她捡回来的那天晚上。
压迫感丝丝缕缕爬上脊背,明粲抓着手串的力道骤然收紧。
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天。
“蓝岛”倒闭,老板娘井思媚在欠下了巨额债务后,猝然离世,而她作为井思媚带在身边十多年的养女,自然而然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井思媚在世的时候结仇无数,死后那些东西全都压在了她身上,她孑然一身,无钱无势,却也逃不过那群疯子的穷追不舍,以致于她寡不敌众,不得不东躲西藏四处周旋,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年之久。
直到那天晚上,她用尽全力,抓住了黎渊的裤脚。
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,所以她不顾身后按住她的人力气有多大,拼命使自己抬起了头,望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眸子。
她深知自己外貌的欺骗性,于是在对视的瞬间,一双大眼睛里喻满了无辜与可怜。
她问:“先生,可不可以带我回家?”
“我会很听话,如果您带我走,我可以乖乖待在您身边,也可以为您做任何事。”
……
“记起来了吗?”
黎渊的声音把明粲的思绪给拉了回来。
明粲点点头,乖巧垂眸:“对不起,是我逾矩了,以后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。”
“很好。”黎渊周身气息收敛了一点,放松地靠在座椅靠背上,闭眼假寐,“剩下十万我回去后让人打你卡上,下不为例。我的身边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小孩。”
这句话算是解除警报,明粲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
她声音很轻:“我明白了,先生。”
-
车一路畅通无阻驶入琅园,黎渊住的是最里面那栋别墅,也是整个琅园价格最高的一栋。
黎渊下车后,特地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明粲,明粲脚一沾地,便见他向她伸出手:“夭夭,走吧。”
明粲于是快步上前,将自己的手塞进了黎渊的手掌中。
黎渊比明粲高出很多,牵着她往前走的时候,一双长腿迈动,明粲只有小跑着才不至于被拖得手臂发疼。
黎渊喜欢叫她夭夭,但夭夭并不是她的小名。
“夭夭”是黎渊曾经养过的一只猫的名字。
所以,在黎渊的眼里,她不过是他养的一只猫罢了。
但明粲没觉得有什么不好。
她非常清楚什么叫等价交换。
黎渊帮她摆脱那群讨债的疯子,替她还清债务,送她上学,让她不用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,只要她乖巧听话,扮演好一只合格的宠物,就能一直过着这样舒适的生活,何乐而不为?
她前十八年吃过了太多的苦,也经历了太多波折,现在只想好好活下去。
要不是那手串意义非凡,她今天绝对不会铤而走险。
-
直到开门***玄关,黎渊才肯松开明粲的手,他饶有兴趣地看向因为一路小跑而稍微有点喘的女孩儿,手指放在门背上,叩了两下,“去洗手,之后过来吃饭。”
明粲应了一声,换好鞋后,又贴心地帮黎渊把拖鞋摆好,这才消失在黎渊的视线范围内。
全然一副知错能改的乖孩子模样。
明粲洗完手出来,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。
琅园这栋房子虽大,但平时只有黎渊一个主人,现在多了个明粲,菜肴也仍旧从简三菜一汤,都是清淡的家常菜。
黎渊的习惯是食不言寝不语,明粲十多年来没规矩惯了,一时间还无法适应,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偷眼去观察坐在她对面的男人。
不得不说,黎渊长得是真的好看。
明粲从小被井思媚带着在“蓝岛”长大,形形***俊男***不知道见过多少,就连近几年的明星她都没觉得有几个能看上眼。
但黎渊这张脸,就算她已经看了三天,仔细观察的时候,也仍会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二十八岁的男人容貌俊美,五官深邃立体,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熟气质,就算只是坐下来吃一顿饭,动作也优雅从容得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。
外界评价他“年轻英俊且富有”,圈里人不吝赞他“千年难遇的商业天才”,名媛圈子里一致认定他是“全京城女孩最想嫁的男人”。
但在明粲的眼里,这个男人太过危险——
“在想什么?”
黎渊感受到了明粲的视线,抬眼,深黑的眸瞳与她相对,像一池深潭,深不见底。
晦暗不明,却又富有侵略性。
明粲手颤了一下,若无其事地把筷子放下,视线别开了一点,“我吃饱了。”
说完,她便作势下桌。
“等一下。”黎渊叫住她,递给她一根烟,“试试。”
明粲只是觑了一眼,急于下桌便也没考虑太多,熟练地接过,凑到了唇边。
唇瓣触碰到烟嘴的那一瞬间,她的手蓦地顿住。
——完蛋。
果然,当她僵硬地看向黎渊时,入眼的便是男人薄唇勾起的浅淡弧度。
“都拿出来。”黎渊抬了抬下巴,眼底宛如冰雪凝结。
深知没法再瞒天过海,明粲小脸微苦,却又碍于不能在黎渊面前表现出来,只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直到回了房间打开抽屉,才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。
她抽烟有瘾,几年了,真要戒掉,一时半会儿还蛮痛苦的。
本想偷偷留点偶尔解闷,却不想根深蒂固的习惯暴露了一切。
明粲不敢多做什么小动作,把烟一盒不落地翻出来后,悉数交给了黎渊。
黎渊把每包烟都放在手上观察了几眼,随后反手丢进垃圾桶。
目睹了全程的明粲心痛的快要滴血。
直到最后一包烟也被丢进了垃圾桶,黎渊叫了人过来,迅速将桶里的垃圾收拾好,换上了新的垃圾袋。
“先生……”见佣人提着垃圾袋离开,明粲适时试探着开口,“既然东西都处理好了,我可不可以……”回房间了?
“不行。”黎渊向后靠了靠,身体放松,眼神冷淡地从明粲身上扫过。
明粲被这令人心底发怵的眼神一扫,只得乖乖站好。
黎渊单手支着沙发扶手,神情冷淡松懒,灯光从天花板投下来,给他侧脸添了一小块阴影,更显阴鸷晦暗。
他慢条斯理启唇——
“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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