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她既奶又凶(舒锦芸程奕信)

皇后她既奶又凶(舒锦芸程奕信)

导读:火爆言情小说——皇后她既奶又凶全文免费阅读强势来袭,主角是舒锦芸程奕信,全文讲述了就因为吐槽了一句:“女主太白莲花了吧”,舒锦芸就穿书了!幸好,她穿成了皇后。有位高权重的爹疼,有万人之上的皇帝爱,人生甚是圆满!

小说介绍

火爆言情小说——皇后她既奶又凶全文免费阅读强势来袭,主角是舒锦芸程奕信,全文讲述了就因为吐槽了一句:“女主太白莲花了吧”,舒锦芸就穿书了!幸好,她穿成了皇后。有位高权重的爹疼,有万人之上的皇帝爱,人生甚是圆满!

舒锦芸程奕信小说简介

就因为吐槽了一句:“女主太白莲花了吧”,舒锦芸就穿书了!
幸好,她穿成了皇后。有位高权重的爹疼,有万人之上的皇帝爱,人生甚是圆满!
但,女主并不是她。
她,只是女主成神路上的垫脚石,还是半路被踩碎的那种。
她不想死!
她可是有剧本的女人!虽然只有一半……
于是乎,御书房内,
程奕信挑眉:你说宣王要造反?
舒锦芸点头:嗯嗯,而且你的妃子要红杏出墙!
程奕信额上青筋暴起,将她按在案几上:你要出墙?
舒锦芸慌忙摇头:不是我!是你的絮儿!
程奕信松开了手,整理衣袖,面色从容:朕早就知道了。
舒锦芸:……?!
程奕信抬起那张震惊的小脸,凑近问:那你会忠于朕吗?
舒锦芸内心OS:不知道呀!书里好像没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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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锦芸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,没人了,你又开始了是吗?
她笑意盈盈,“皇上说笑了,只是臣妾觉着做皇后什么的,太危险了。”
我会告诉你是为了打人更爽吗?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,她暗想。
见对方没有回应,她幽幽地补充道:“连皇上都会被刺,这个皇宫没臣妾想象的那么安全,要是臣妾不学着点,万一遇袭,没了命,哭都没地方哭。”
果不其然,程奕信脸色一沉,眼神里的冷意隐都隐不下。
“你这是在怪朕?”他的声音很轻,但字字有力。
舒锦芸逞完口舌之快就怂了,特别是对上那双纯黑的眸子,冰冷得可怕,能把屋内的烛火都冻住似的。
冬季的天黑得特别快,刚刚还有几抹斜阳的天空已经被黑暗吞噬,依稀之中还能看得出些许蓝色,墨蓝墨蓝的,透着一股寒意。
“臣妾哪有资格埋怨皇上?”仗着程奕信对原身的喜欢,舒锦芸继续口无遮拦着,“不过是想靠自己,危难时刻还是自己最靠得住了。”
这些话确实是她的心声不错,但这绝不是她初衷。
“以后朕会保护你。”程奕信说得轻柔,手下却用了不少力,将身侧的人重新拽入怀中,“以前是朕太自以为是了。”话里满是自责、不甘与后悔。
他以为远离就是保护,以为她会一直在原地等自己,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,其实都是自己无能的借口罢了。
撞入一个结实胸膛的舒锦芸,感受到另一个韵律的心脏跳动声,她的心漏跳了几拍。
为了避免自己沦陷在这温暖的臂弯内,她立马从中抽离出来,“我明白,我也理解。”但她不能接受。
在她人生中的前十几年,她已经习惯了靠自己,现在她也是如是想的。
程奕信的面上闪过一丝欣喜,情不自禁地俯下了头,将唇奉上。
可近在咫尺的那双丹唇快速的闪开了,他擦着那张滚烫的侧脸,吻上了红得透光的耳垂。
“嘭--”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般,舒锦芸顿时僵在了原地,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一分。
他沉声问:“为何要躲开?”含在喉咙里的声音有着独特的魅力,充满磁性。
“我还没准备好。”舒锦芸的声音细若蚊蝇,还微微带颤,如若台前的烛烟一样飘忽不定。
“为何?”
自己和他认识不过十天,如此卿卿我我,她属实接受不了。
当然,这些话是绝不可能说出口的。
“当初臣妾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接受宫里的一切,接受皇上的冷漠。现在不过短短几天,就要臣妾接受您的爱意,臣妾做不到。”
“你在说谎。”程奕信望着她的眼道。
舒锦芸心下一惊,但这些都是原身的心声,应该不算是说谎吧?
“你又是如何知道的?”她故作镇定地问。
“因为你用了‘臣妾’二字,若是只有你我二人,且是真心实意的话,你绝不会用那两个字。”
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说话习惯罢了,皇上多心了。”舒锦芸为自己开脱道,“您就当臣妾无聊,去习个武,锻炼一下身体。”
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逗留太久了,这男人竟该死的执着,再聊下去她非被逼疯不可。
“皇上、娘娘,晚膳准备好了。”门外的白音隔着门禀道。
“进来!”程奕信放开了怀中的人。
“去吃饭吧,”她握上了舒锦芸的手,十指相扣,“下午忙活了那么久,一定饿了吧?”
舒锦芸低着头,躲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偷笑的目光,在程奕信的牵引下,坐到了桌前,埋下了头,像极了高中时早恋被教务主任得个正着的小女生。
等上齐了菜,白音从袖中掏出了一根银针,在近十道菜上一一试了过去。
舒锦芸不免疑惑,银针真的能试出毒来吗?程奕信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谨慎了?前几次也没见他试毒啊?
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问,程奕信解释道:“最近形势严峻,不得不防,你也要小心点。”
虽然不是很明白,舒锦芸还是点了点头,如小鸡啄米般。
席间,程奕信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话,事无巨细。
“当自己查水表呢!”舒锦芸小声嘀咕着。
程奕信为其夹了块***鸽翼,侧头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舒锦芸随口应付着,“臣妾在感恩皇上的关心。”
“那以后朕要多多关心皇后了。”程奕信宠溺一笑。
“可……”
以为小太监急匆匆地贴着墙进来,趴在白音的耳边一阵嘀咕。
舒锦芸收了声,竖耳偷听着,“……苏先生已经暴露了,宣王的计划有变。”
原来是朝廷的事,与自己无关。
她撇撇嘴,扒拉着多出来的***鸽翼。
白音一脸严肃地向程奕信复述着,转眼间程奕信的脸色和他一样严肃,剑眉紧蹙。
“宣舒御史进宫。”虽然他说得很小声,但还是被舒锦芸听得一清二楚。
宣父亲进宫作甚?宣王与舒家有何关联?
她想得出神,一个没注意,将那块鸽翼挑拨出了碗沿,掉到了桌面了,发出了细微的声响。
程奕信注意到了心不在焉的她,转过身问:“怎么了?”
她讪笑:“没夹稳。”
“用完膳,朕要回乾政宫,不能陪皇后了,皇后应该不会生气吧?”程奕信又为她夹了另一只鸽翼。
“没关系、没关系,政事要紧,”舒锦芸笑得灿烂却隐晦,“皇上不用理会臣妾这个闲人。”
“既然皇后这么闲,不如就替朕绣个香囊。”
舒锦芸夹着鸽翼的手一抖,差点又掉到了桌上。
她好不容易将那块鸽翼弄回碗中,抬头可怜巴巴地瞧着程奕信,道:“司织房的绣女们手艺都比臣妾好多了,还是让她们绣吧?”
“皇后不是闲吗?而且学学刺绣,可以磨炼皇后的意志和耐性,对皇后习武也有好处。”程奕信收回了含笑的目光,
舒锦芸冷哼一声,“那就多谢皇上好意了。”
“不必客气,希望上元日朕可以戴着皇后亲手绣的香囊同游闹市。”
……
程奕信匆匆吃完,便离开了,舒锦芸送了一口气,伴君如伴虎,她太难了。
皇上一走,映儿就张罗了一堆锦帛、金丝银线、绣架子,搬到了寝内。
“别吧!这么快,还有十几天,慢慢来嘛!”舒锦芸撒娇道。
映儿苦口婆心地劝着:“娘娘什么手艺,您自己还不清楚?早些开始,给自己留条退路,若是以后实在不行,奴婢帮您补上。今晚您先把图样画好,心里好有个底。”
“那不如你直接帮我做,也省了好些事。”舒锦芸的眼珠像只麋鹿般灵动,在轻摇的烛光中,狡黠可爱。
映儿连忙打断了她危险的想法,“这可是欺君之罪,奴婢可担当不起。”一副你要死,但不要拖我下水的表情。
舒锦芸抿抿嘴,道:“好吧,但绣什么好呢?”
“不如就绣对鸳鸯吧!鹣鲽情深,好寓意。”映儿提议道。
“不行,太普通,太俗气了。”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气质,眼波流转间,她有了个好想法,“绣只乌龟怎么样?”
“啊?”映儿满脸问号,乌龟?这是什么操作,还不如她的鸳鸯呢!
舒锦芸解释道:“乌龟寓意长寿,不好吗?”
而且绿色也很适合现在的他,念及此事,舒锦芸的面上不免挂上了笑,如若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。
“不好,”映儿义正言辞地驳了她,“传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。”
“那你说绣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舒锦芸叹了口气,看来早点做打算还是有必要的。
眼神飘忽间,她瞧上了自身的衣服,问:“上元节那天,是不是要穿司织房特制的新衣服?”
“是,上个月她们就把图样拿过来给您过目了,难道您忘了吗?”
“我哪记得这么多?”舒锦芸有些心虚,“你快拿来给我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
片刻,映儿便抱着一幅画卷回到屋内,在书桌上打开,平铺了整个桌面。
画中上身是绣刻青穹凤舞广袖双丝绫鸾衣,下身是流彩白花云锦裙,外面披着藕色暗纹织锦羽缎斗篷,而衣领袖边则全是用金线勾勒的向日葵图样。
“就绣向日葵吧,用藕色的锦帛。”舒锦芸支着下巴道,“取个向阳而生,生生不息之意。”
“奴婢这就去给您找丝线和锦帛。”映儿收起画卷,放在了一旁。
舒锦芸铺开宣纸,有模有样地画起了底样。
向日葵其实不难,未至一刻,她便有了个不错的底图,只是如何下针呢?
原身本就没什么刺绣天赋,而她一个现代人,对针线的唯一用途就是缝缝补补,绣花什么的是一窍不通。
她接过映儿递来的针,在锦帛上犹豫了许久,道:“呃……要不,你先教教我怎么下针?”
映儿哭笑不得,“以前大人让您学,您不听,现在后悔了吧?”她随意为自己穿了根针,那了块干净的锦帛,“奴婢先穿给您看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舒锦芸忙不迭的地应着。
“您看……”
不知不觉间,已然到了正月初八,这几天程奕信都没在广安宫内出现过。
而原书中舒锦芸在初七就被推入水中溺死了,显而易见的,她改写了自己的命运。
但她并没有时间高兴,因为时间过去了一半,她仍在刺绣阶段,而且只绣了个花盘。
趁着上午天气晴朗,舒锦芸命人搬了张美人榻放在窗前,盖着鹿绒毯,靠着背靠,优哉游哉地为那只香囊努力着。
“娘娘这只万寿龟绣得委实不错,”前来代月梢班的古狄溜须拍马道,“栩栩如生,若是绣上爪子,定能画龙点睛。”
舒锦芸的嘴角抽动了几下,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。
“你也觉得绣只乌龟挺好的哦?”她换了根黄色的丝线。
古狄还未发现异样,继续谄媚道:“自古以来,龟都是长寿的象征,与皇上的万寿无疆十分匹配。”
“嗯,本宫也这么觉得,不过……”舒锦芸点着头,笑容逐渐阴冷,“本宫现在绣的是朵向日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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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才该死,”古狄连忙跪下,身体瑟瑟发抖,声音也有些颤栗,“是奴才眼拙,请皇后责罚。”
舒锦芸自嘲般笑笑,“算了,起来吧,”她歪头端详了一下自己的“杰作”,“真的很像王八吗?”
古狄慌忙从地上爬起,低头望着地面,说:“刚才是奴才胡说了,娘娘别放在心上。”隐在袖中叠放的双手竟出了汗。
“不管了,能给他绣就不错了。”舒锦芸打算破罐子破摔了,反正还有映儿,自己就是走个过场罢了。
幸好,娘娘没有追究,古狄长舒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也落下了,看来娘娘的手还是从前那双,只不过转东西的时候比较灵活罢了。
“对了,上次叫你派人去盯着文贵妃,怎么样了?”舒锦芸问。
“最近文贵妃的家书比往常多了些,但确实都是蔡家寄出的。”
“蔡家有行动?”
“宫外的事,奴才不敢猜测。”
“……”
椒香阵阵,熏得舒锦芸昏昏欲睡,她索性放下了针线,从榻上起身,“陪本宫去练练?”
闻言,古狄一阵肝颤,原来惩罚在这儿呢!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,“奴才哪里是娘娘的对手?只怕会扫了娘娘的兴。”
短短七日,舒锦芸的武艺突飞猛进,这与她原来的跆拳道底子有很大关系,再加上她的身份尊贵,宫人都不敢伤她一分,只能由着她打,私下里叫苦不迭。
“都叫你用全力了,你不听,老是让着本宫,何苦呢?本宫又不会罚你。”舒锦芸屏退了上前要为自己穿鞋的绿浮,自己穿上了马皮小短靴。
“奴才已经用尽全力了,依然不是娘娘的对手。”古狄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的话。
“那叫映儿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古狄一脸窃喜地退下,脚步看上去十分轻松。
舒锦芸无奈地摇摇头,若不是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,就要被这些人给骗了,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呢。
因为每天都要习武,她现在是天天穿骑服,干净利索,英姿飒爽,洋溢着青春活力,与从前的她截然不同,别有一番韵味。
近些天,梅花已经开始有凋谢的迹象,枝头上的绿芽也冒出了不少,像团青色的云雾,点缀着些许玫红色。
舒锦芸就站在梅树下,仰头望着花尖已经开始发黄的白梅,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竟有小小的忧伤。
这一幕落在孤身前来的程奕信眼中,心中涟漪不断,爱慕、好奇、心疼、自责一时间全都涌上心头。
他快步却无声地上前,一把环抱住了树下的佳人,“在看什么呢?”
也许是没有外人,也许是在自己的广安宫,舒锦芸一时松懈,竟然没有发觉到突然来访的程奕信,被吓了一跳。
“赏梅。”她言简意赅。
罕见的,程奕信没有下一步动作,反而是放开了她,道:“外面风大,***吧。”
他拉上了那双冰冷的玉手,细心地暖着。
“等一下,我还要和映儿练武。”她拒绝着,抬头四望,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,不用问,是程奕信安排的。
“映儿!”她大声的唤了一声,却没有得到回应。
“就让朕陪你练练吧。”程奕信脱下他的狐裘软毛织锦披风,拾起桌上的剑,递给了舒锦芸,“朕让你一只手。”
舒锦芸犹豫着不敢接,“你的伤没事吗?”
程奕信笑笑,“这点小伤,不碍事,早就痊愈了,来吧!”
“少年,不要太嚣张,我让你一招,如何?”舒锦芸舒心一笑,他应该不会碍于身份,不敢对自己尽全力吧?
“好!”程奕信笑得爽朗,犹如少年郎,一身黄衣在树下飞舞,抖落一树花瓣。
而在层层花瓣之中,一只指节分明的手直指舒锦芸的脸颊,来势汹汹,快如闪电。
即使还处在惊讶之中,舒锦芸还是快速地把头别开了,仅留发梢在指间划过。
她望着越来越近的脸,挑唇一笑,顺势擒住了耳后的手,另一只手击打对方的关节,将其往前一带,欲来个过肩摔。
奈何程奕信虽然来势甚急,但还算稳健,只是稍稍倾斜了些,一瞬便稳了身形。
紧接着他腰部一扭,便在舒锦芸身下转了个身,挣脱开她的束缚。
未等站定,他便冲身下佳人得意地笑笑,慢条斯理地垂下手臂。
手中一空的舒锦芸恼羞成怒地退后几步,一个飞踢上前,脚尖未及对方胸口,便被他抬臂挡下。
这一击虽没有得手,但还是逼得对方接连后退数步,靠在了那棵瘦骨嶙峋的梅树上。
又是一阵花瓣雨,纷纷扬扬,恍如隔世。
落梅粉白,像是少女白里透红的脸,清纯可爱。
程奕信望着那片淡粉,莫名心悸,思绪飘飞,不禁忆起从前。
那时年少,自己在学堂的僻静处看书或习武,而在另一角,时常会有一个小女孩静静地看着他,先是短短地站一小会儿,后来越来越长,甚至可以陪他一整天。
有时他也会好奇地抬眸,那人穿着一身艳丽的红,娇俏的脸上……
不及他穿过时光,看清对方的神情,舒锦芸的脸就飞快映入他的眼。
对了,就是这样一张脸,清秀却娇憨,眼神清澈而明净。
他一时愣神,竟忘了格挡,舒锦芸的拳头擦着他的鼻尖锤在了树干上,仰头望着他。
即使她已经收了力,也震得梅树颤了颤,花雨更密了。
“怎么?你这是瞧不起我?”舒锦芸的热气呼在程奕信的肩膀上,却转瞬被花瓣盖住。
闻见身前人的发香,程奕信从回忆和现实交织的幻境中走出来,多了一分温柔,他淡淡地笑道:“怎么会?”
话音未落,他提膝撞去,攻向对方的腹部。
舒锦芸急急弓了身子,才堪堪躲过,“这就对了!”她重新握起了拳头。
……
“皇上、皇后该用膳了。”
这一场酣战一直持续到傍晚,这一树的梅花已经落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孤零零的树枝和寥寥无几的绿叶。
看着一地的花瓣,白音默默地擦了一把汗,“还好这两个小祖宗只是在广安宫里闹闹,要是被其他宫人看到了,指不定要穿成哪样。还有,他们体力这么好,这么多年了,怎么会无所出?”
念及此,他不禁抬眸偷偷瞟了几眼那位微微***的主子,却不料被捉了个正着。
“怎么?又有消息了?”程奕信站在屏风内侧,几位宫女正在为他整理衣冠。
心虚的白音急急摇头,“没有,暗卫那暂时没有消息。”
“盯紧点。”程奕信从屏风后走出来,无意间瞥见了案几上的那方藕色的锦帛,那是舒锦芸的半成品。
他好奇走近,头皮一跳,有些不可置信地拿起,在掌心摊开,仔细地瞧了瞧,面色有些难看。
恰好这时舒锦芸也换好了衣服,从另一张屏风后走了出来,见他看得那么认真,不免有些得意,“怎么样?绣工不错吧?”
闻语,程奕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哭笑不得地说:“虽然文贵妃……但是也没必要送朕一只绿王八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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